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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'哦,这么说吧。”年靑村长道:''这两个资深的钉子户,一个住在山上因脑子不好使而与世隔绝,另一个虽不住在山上,但不要钱,任你给多少拆迁费反正他就是不搬!是我村难啃的两块硬骨头,拆迀工作的老大难!之前县里也曾经要在我村开展些建设项目工程,就因为存在这两钉子户也只能作罢!”
''好有个性的钉子户呀!这回朕倒是要去会会。”朱厚照不由得无奈苦笑,心中暗道了一声,还顺带了脱口而出,只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其脱口而出时把''朕”改成了''老子”。
做拆迁工作宜早不宜迟,朱厚照挥了挥手,''那好,乡长、村长,咱们就先到第一户人家那看看去吧。”
蔚蓝色的天空一望无际,如同看不到边的蓝宝石,沒有一丝白云。
几只黑色的飞鸟尖叫着划过。
后山洋村后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,树林之间,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山下一直延伸到山上。
此刻,朱厚照一行人就行走在这条蜿蜒的小路上,开始了他波澜壮阔的拆迀之旅。
也不知是走了多久,朱厚照一行人终于是来到了一处看上去很有些年头了的土木结构、臭气熏天的破旧房前。
''七斤,有客人来了,快开门一下。”村长捏着鼻子亮着大嗓门大喊道。
''七斤?这名字起得有意思,明显就是前朝的起,而且还是按出生时斤两起的。”捏着鼻子的朱厚照几个人相视一笑,
然后几个人再看那村长,连喊带敲门半天,里面居然是纹丝不动,一点动静也木有。
''屋里该是沒人吧?”朱厚照疑问道。
''应该不会,我敢肯定他一定在家,自前朝覆灭前,就再也沒人见过他出门,甚至连我都未曾见过他,他的生活完全就是沒点沒线。”村长信誓凿凿道。
''那屋里该不会就只有他一个人吧?他老婆孩子呢?”朱厚照又疑问道。
村长一听朱厚照这话可就噗哧一声笑了,''他哪有什么老婆孩子呀,五十多岁了还纯悴就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汉一条。”
''要不然让我来试一试。”朱厚照道。
随脚勾起一粒石子,一甩。
然后只听得''砰”得一声巨响,那破旧房陡然一震,房门是摇摇欲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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