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苏季出一连串长笑,记得上一次听见这个词是从姜玄的嘴里。 林姿面无表情,等他笑完,又为他斟了第三杯酒。 “喝了这杯酒,妾身便把天下赠与夫子,如何?” 苏季淡然一笑,刚想接过酒杯,忽觉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被裤子勒得生疼。 此时,他身体的某一部分,已经生男人无法抑制的变化。他慌忙转过身去,没有接过那杯酒。他不想让林姿看见自己隆起的下身,也不敢去看林姿。他生怕多看一眼,就会做出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事情。 二十年前他没有那么做,二十年后他也不会这么做。况且这里是后宫重地,往往和天子老婆睡觉的人,绝对都会死得很难看。 苏季越来越觉得奇怪,虽说酒后容易乱性,但他只喝了两杯而已。两杯酒对于一个酒鬼来说只是九牛一毛。倘若问题不是出在苏季身上,那么问题就一定出在那壶酒。 “这是什么酒?”苏季问。 林姿嫣然一笑道:“夫子也许不知道这酒,但一定知道那把剑。” 苏季喘着粗气,问道:“什么剑?” 林姿露出一抹诡魅的笑容,好像刚刚做了一件坏事的小妖精。那熟悉的笑容让苏季彻底确定,她就是十年前的林姿! “夫子难道忘了,一夜**梦无痕?” 一夜**梦无痕! 忽然,苏季心底深埋的记忆,如走马灯一般闪过脑海。 苏季浴火重生后经历的一切,都是从林姿送他的那把**剑开始的。他不会想到那把剑的鞘里藏有阎王愁堂的独门禁药,而现在这药被下进了苏季刚才喝的酒里! 十年前,苏季想用**剑来对付林姿,而现在他万万想不到,林姿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 体内渐渐涌起一股燥热,苏季就算不看着林姿,眼前也会浮现出她娇媚的脸庞:光滑的脖颈,修长的双腿,还有二十年前那个躺在榻上娇喘微微的小姑娘…… 林姿稳稳地坐在凳子上,脸上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,嘴上却用一种无比关切的语气说: “夫子怕是醉了,让小绵找人扶您休息去吧。” 苏季抓起地上的积雪糊在脸上,试图让自己清醒,然而醉意却越来越浓,他喃喃道: “不必了,我自己走。” 苏季着突然倒退了两步,噗通一声倒在雪地上。 那一瞬间,苏季腰间的鸿钧铃出了空灵的响声…… 林姿看着生在这男人身上的一切,将斟满的酒倒在积雪上,把酒杯轻轻放回桌子。 梅园距离林姿的寝宫只有五十步之隔。小绵叫来几个宫女,七手八脚地将苏季抬了起来,直奔林姿的寝宫而去。 事情已经朝着一个离奇的方向无法控制地展,苏季还没来来得及对突如其来的一切胆战心惊,就已被扔到床上,扒光了所有衣服,只剩鸿钧铃还牢牢挂在苏季的身上。 这光景几乎与十多年前如出一辙,不同的是十多年前他是自己脱的衣服,而现在是被一个女人强行施为。 床头的油灯被一口气轻轻吹灭,丝绸褪去的沙沙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。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,那是女人的**散的香味。苏季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,而现在这梦寐以求的一切就要这般稀里湖涂的实现了。 苏季完全失去了理智,主动伸手将鸿钧铃挂在床头,正对着两具**的躯体。 那一夜,附在铃铛上的李鸿钧亲眼目睹生在床上的全部过程。 两人的床榻每“吱吱吱”地响一次,鸿钧铃就会“铃铃铃”地响一次,李鸿钧的头就会“嗡嗡嗡”地疼一次。床上肆无忌惮的两个人,在无形中把快乐建立在李鸿钧的痛苦之上。 李鸿钧无心欣赏那二人纵情的身姿,只顾忍着头痛,拼命在心中默念: “表象声色,皆是虚幻……色即是虚……虚即是色……色即是虚……虚即是色……色即是虚……虚即是色……色即是虚……虚即是色……” 然而,那无情摇晃的床榻,还是带给他一次又一次剧烈的震颤,使他愈头痛不止。 直到苏季将自己年少时的梦想留在林姿身体里,床榻才停止摇晃。李鸿钧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精疲力尽的两个人,大汗淋漓地躺在榻上,相对无言。 苏季的神智稍稍恢复清醒,用一句话打破了沉寂:“这便是你要做的第二件事?” 这是那天苏季在床上说的第一句话,也是最后一句。 林姿为什么要这么做? 十年来,她究竟经历了什么? 还有那些小丫鬟,为什么会冒着欺君之罪去帮助林姿? 很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,苏季忽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困倦之意袭来。 他拼命睁大眼睛,支撑着血红的眼帘,不想睡去,也不想忘记。 一夜**梦无情。他不想让这一夜**成为一场无情的梦,更不想第二天醒来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! 最后,苏季就这样瞪着眼睛睡着了。 林姿静静地望着他,一滴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闪烁,如断珠般从脸颊上轻轻滑落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