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后,他瘫坐在她们身边,一面大口大口地喘气,一面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们——倒是没怎么挣扎,只是又回到先前无声流泪的状态,应该是实在没什么气力挣扎了——他也懒得理会,流泪便流泪,事情已是如此,他说什么皆无用,一切且由她们,横竖眼下绑着,寻不了短见,他放心得很。 休息一阵,稍稍恢复体力,不再喘气,只是肚子饿得厉害,贾玮溜下炕床,在一旁的圆几上拿些果点充饥,这些果点是大家吃酒时,从炕桌撤下来的,此刻正好派上用场。 吃了几块糕点、半碟果脯,感觉略饱,贾玮没再多吃,端着两个碟子返身回到炕床前,想要喂些果点给她们三个吃,但显然陡劳,不但没喂成,反而手背险些被咬到,贾玮只得放弃这一无谓的打算。 再次在她们身边坐下,望望窗外,天色还早得很,也是,五更梆子还未敲呢,即便敲到五更梆子,在这初冬时节,距离破晓日出也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。他这时睡是决计不敢睡的,生怕她们三个万一挣脱了束缚,自寻短见,当下打定主意,且熬到天明再做计较。 此事严重而荒唐,瞒是瞒不了的,也不可能隐瞒,只能等到天明,如实向老太太、太太禀告了。 酒后乱性,污秽内帷。 她们三个清白之身遭他玷污,虽说真正具有实质性的应该只有黛玉,但在这世界,被脱光看光的薛家姐妹也毫无分别,一样算是失了贞洁。 可以想像到长辈的无比震怒,但总归要承受下来,大错已铸,若连这点担当也无,便枉为须眉男子了。 静静抱膝而坐,心中念头不断,隐隐约约,外头五更梆子开始响起,每敲一次,距离日出破晓便近了些,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,贾玮也不刻意去听那梆子,只是沉浸在各种念头中,偶尔用眼角的余光,望望她们三个。 如此,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过,荣府之外,鼓楼的五更鼓也响了起来。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,窗外天光渐然亮了起来,朝日的光辉美丽蓬勃,透入窗棂。 新的一天到来了。 贾玮沉静地跳下炕床,同她们三个短短说道,“事已至此,我去同老太太、太太禀明此事,你们再忍耐一阵。” 第(2/3)页